老久以前做過一個夢,夢中,和一個從沒見過的人住在一個茅草屋裡。屋前是一湖蓮花,屋後是一片莊稼地。得空的時候,就在茅屋左側搭一架古箏,或者他撫琴,或者我舞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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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已經過去了幾年,所以,夢中的面容已經著實記得不真切。於是,曾試著將自以為的一個人重疊著放進夢裡,以為可以將一些記憶喚醒,可惜,到底是夢。後來彷彿是終於碰見了這個人,然而夢境免不了淪為被現實覆蓋的下場,所以,自以為確定的某人漸漸也變得不確定。
除了不確定那個人,還不確定自己是否還想要一種身為人的簡單福祉。問過身邊的親朋,多少會對為**為人母有一些期待,有一些屬於日常生活的憧憬。可如今,不知為什麼,卻實在不確定自己是否也想要那樣的安穩。我總覺得,如果可以,自己是想流浪著生活的。曾經向往的一些耳鬢磨,似乎漸漸被一種體味百態的心境所掩蓋。我猜,我是等不到命運了。
或者,是因為心裡的人讓自己覺得漸行漸遠,因而對未來,多少會有一些不安的揣測。於是,便憑借著已有的心力和定力,將可能拾起的紅葉輕輕悠悠地放下,好像是得到了瀟灑;又或者,不夠明澈的雙眼還看不清自己貌似看見的一切。一些人看著像影子,影子太飄忽,有時即使是自己的,也不能給人足夠的安全感和信心,何況還是他人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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便只嘆一句,不知是人簡單,還是自己複雜。
恍惚說來,其實並不是要求太高。不是沒幻想過,如果可以選一人執手偕老,那人要是怎樣?在心裡是給過答案的。如果可以,從不求他精明能幹,更不求他富貴雙全。所有智力能解決的問題,都不叫磨練;所有富貴能帶來的舒坦,反時常惹人惑亂。
可是會希望,如果看見荊棘叢裡有一束花,並不奢望會掠得花香,但起碼可以攜手披荊斬棘。若是受傷,便互相擦拭對方的傷口,作彼此生命裡的藥;若是摘得花蜜,便散於蜜蜂,於自身只求安飽。就好比人家說,只羨鴛鴦不羨仙,鴛鴦只戲水,從不偷采蓮蓬。
在這世間,有一個極美極美的詞,叫作與世無爭。許多人說,這是淡泊名利的意思。然而私下以為,淡泊不是不要名利,而是名利放在你眼前,你仍可不為其所動。類似的,與世無爭也不是無為,是盡了人事,再交與天命。得之我幸,不得無憾。
這樣的悖論,在追求平凡而不平庸的生活中一樣適用。所以平凡不是不求進取,而是積極地努力,消極地索取。倘若是簡單變作不作為不夢想的藉口,這實在會是單純的不幸。這不幸,等於未曾活過。
就像踩樓梯,抬起腳尖是為了站穩腳後跟,一步一步攀升,但最終是為了在平坦的樓板上,安然前行。抬得起腳,也要放得下步伐。但不該不抬腳,不抬腳就等於沒走過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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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樣想過一番,心境便平靜了很多。
《詩經》曰︰“蒹葭蒼蒼,白露為霜。所謂伊芳人,在水一方。”所以,不論夢郎存在與否,耐心等候,等不到水那邊的伊芳人,便於霜露中窺一滴蒹葭從裡的天堂。
《佛經》雲︰“一花一世界,一葉一菩提。”那麼,願意安安靜靜等一些人的成長。
所以,不流浪。
但會記得,寧為玉碎,誓死不渝。
在讀佛經的日子裡,燒一截輪回的香,超度那個夢,和夢裡自以為的知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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